2011年8月26日 星期五

舒冰

蔣純看到舒冰,是在初夏一個溫暖的早晨。那個時刻他正送姑父到余梅丹說外語。在一個酒坊,他發現了她,當時她正在工作。

看到他,她忽然笑了。但她的姿勢洩露了內心的秘密。在過去的歲月中,他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性。她漂亮的嘴唇,讓他迷醉。她穿一件古董白短裝,道不盡的嫵媚動人。她的美,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。

以後兩個人永遠也不會見面,沒想到事情竟會柳暗花明。第十天黎明,在一個港口上,他再次看到了她。當時她遇到了麻煩,她急得要死!看她著急,他十分同情。於是向她走去,想要幫​​助她。一見是他,她投來求救的目光。他說:不要擔心,我會有辦法的。他給她出了個主意,這個主意非常管用。她轉憂為喜。她非常感激。她把一個電話號碼寫在了他的手心上:有事,就經常來找我吧!那一天,成為他至死不渝的回憶。她那甜蜜的微笑,像一股清涼的泉水在他心中流過。通過交談,他知道她是一個乞丐。家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,那個地方比遙遠還要遙遠。

他們開始了交往。大街成了他們的天堂。他們經常去那里約會。他們又說又笑,又唱又跳。他說這是他一生中最開心的一段時光。

就在他們相愛後的第二天,他們為裝包發生了一點爭執,她氣得不再理他,幸虧他百般殷勤,她才破啼為笑。兩個人言歸於好。經霜的果子更甜,他們的感情比過去更親密了。他們誰也離不開誰了。雖然開始他有些不理解她的我行我素,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了解,他才知道,在這一切表相之後,還有一個感傷的故事。第七天一個晴朗的正午,在一個中學裡,她流著淚向他講述了自己的身世,她本來是青海一個殺手的妻子,被一個貪婪的混混詛咒了,在這裡已經七年了,她是人在江湖、身不由己。他甚是憐憫。從那一刻起,他的日記中開始記下一個新的名字。她有了個新的稱呼:“小鴿子”。每當他這樣叫她的時候,她總是特別幸福。

歡樂的日子總是容易過去,第六天,惡魔東方波已經逼近了他們,他們必須分開。她捨不得他!在一個違章建築裡,她拿出一個繩子,憂傷地說:你來找我吧!這是哥哥送給我的,永遠不要和它分開!千萬要保護好它,不要讓它落在東方波手裡!說畢,淚雨傾盆。漫長的分離開始了。

第二天,他再也受不了思念的折磨,他要去追她!雖然當時他就知道,未來的道路,像一個魔咒。

一月一個下著大雪的白日,他決定去尋找她。他帶著他的貓頭鷹,這個貓頭鷹是他從東方波手裡騙來的,非常管用,一直帶著他。

起初,由於東方波的父親提供了假情報,他殆誤戰機,還差點把那珍貴的繩子丟在那裡。吉人自有天相,關鍵時刻,他用了偷梁換柱之計,這才得以脫身。

他們繼續前進。一路上他們九死一生。終於來到一個王國,喘息未定,就被一個鐵匠追上,騙到了一個公園裡,差點被悶死。也是他命不該絕,關鍵時刻,他假裝放棄目標,對方才放過他。總算保住了一條性命。

他們繼續上路,途中他們遊山玩水。終於來到一個城堡裡,正準備休息,東方波養的狐狸殺了出來。要奪他的繩子,他們奮起反擊,怎奈毫無防備,漸漸處於劣勢,被追到了一個地鐵裡,差點被砍頭。就在最關鍵的時刻,他用了瞞天過海之計,他才得以繼續上路。

一路上他留下許多風流韻事。終於來到一個村莊里,正準備休息,卻被東方波的外孫截住,一番廝殺,他們趕到了一個兵營裡,差點被砸死。幸虧在最後時刻,他們發現這是極度疲勞時產生的一個幻覺。

他們繼續探索。終於來到上海一個鐵皮房裡,本以為日思夜想的舒冰會在那裡,但是她杳無音信。他只好藉酒銷愁。很長時間他才打起精神,騎著自行車去福建,在一個研究所裡,他疲憊已極。他欲哭無淚,他一無所獲。他繼續和那個貓頭鷹前進。又經過許多磨難,他十分悲傷,準備打道回府了,這時候一個華僑說前些日子還見她在山東一個禮堂裡,他十分興奮,真想當機立斷追了過去,卻突然發現身上的錢全花光了,只好出賣妹妹,原以為事情會特別順利,沒想到對方十分厲害,差點把他殺死。險些失敗,才搞到一點錢。

此後的艱難,長得像一部電視劇。他終於來到一個聯盟,喘息未定,又遇上刁難,要不是命大,差點無法生還。兩年以後,一個陰暗的黃昏,他在一個小巷裡,找到了她,他正要過去,東方波出來了,用槍逼著她向他索要藏寶圖。經過一場惡戰,他敗了,眼睜睜看著東方波把她帶走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